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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国最多的国家英语翻译,英国的邻国是哪一个国家

邻国翻译英语最多,英国的邻国是哪个国家?虽然人类生活在世界的不同地方,但他们周围的大多数事情都是相似的,他们的大多数感受是相同的,这是翻译存在的基础。

但由于不同的生活环境,不同的历史文化背景,不同地方的独特风貌,不同民族的认知差异,都会在语言上有所体现。在一种语言文化中存在的事物或概念,在另一种语言文化中有时并不存在,这就给翻译带来了挑战。

“火锅”这个词有多少种翻译?

表达特定文化事物或观念的词,可以称为“文化词”。文化词的翻译主要有两个方向:音译(按读音音译)和意译(按意义翻译)。意译可分为直译(按字面意义翻译)和指称翻译(对描述性词语对应部分的解释)。比如,中国的“火锅”音译为huoguo,直译为hot pot,翻译为中国的fondue(fondue根据referents (fondue是瑞士的一种烹饪方法,源于法语,需要持续加热的锅,用切碎的食材蘸融化的奶酪在锅里吃)。这三种翻译方法很常见,当然还有其他的翻译方法。比如音译的时候“hwor-gwor”这个词是根据英文发音音译的,字面上可以翻译成“火炖”,甚至“火锅”这个词还可以根据指称对象进一步解释和描述。

三种翻译方法各有利弊。音译方便统一,但意思不明确;直译有意思,但对应的具体东西不够清晰,有时甚至会造成歧义。因此,两种翻译方法都需要对应图片、对象或语境,以便外国读者理解所指对象。根据指称翻译,选择外国读者熟悉的东西或直接描述其对应物,容易理解,但有时并不完全准确,对应物的原名丢失。

为什么地名的翻译关系到一个国家的主权?

与文化词语类似,地名对应着中国特有的地方,往往蕴含着丰富的文化信息。对于中国地名的翻译,使用汉语拼音的音译是主要方法。这是译者介入最少的翻译方法,所以相对客观,容易统一。同时也更符合唱法的语用习惯,不会影响文中的写法。此外,音译地名在翻译回中文时歧义较少,读者更容易译回。

需要注意的是,地名和文化词最大的区别在于,它关系到一个国家的主权。因此,地名的翻译应坚持汉语拼音方案。在近代史上,中国曾经使用过西方为汉语创造的拼音,如维托玛拼音、邮政拼音等。直到1979年,联合国秘书处发布通知,采用汉语拼音作为拉丁字母音译中国人名和地名的标准。

长期以来,拼音在汉字认读教育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在对外交流场合却没有得到大力推广。比如,很多中国人在与外国人交流时,给自己起了与真实姓名无关的洋名。其实向世界推广汉语和拼音,不妨从人名、地名入手,在对外交流中用拼音刷存在感,慢慢向外国人介绍和推广。

如何翻译地名「从文字到意义」?

很多地名只是书面指出地点,所以音译一般能达到最基本的交流目的。但其实地名的命名在一开始就有一定的含义,只不过很多西方的文字符号是音标。随着读音的变化,地名的含义逐渐不为人知。汉字在这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很多中国地名都可以“从文字翻译到意义”,所以翻译地名的意义也是一种选择。

地名意译最大的好处就是形象,会给re留下更深的印象

相对于音译词,转述词会更长,至少由两个以上的实词组成,不符合西方语言表达地名的习惯,有时会显得文字占主导地位。此外,地名的意译很容易在反向翻译造成困难。比如黑河,可能是“黑河”,也可能是“乌江”。解决这一问题,常见的地名和意译词较长的地方可以和音译词一起出现,既能表达地名的意思,又能在重复出现时直接使用简洁的音译词。

另外,是否可以用指称物的翻译方法来翻译地名?这种情况很少见,但确实存在。例如,中国的珠穆朗玛峰在1856年被英国人测量并命名为珠穆朗玛峰(以当时测绘局一名官员的名字命名),中国的钓鱼岛在19世纪后期被英国人测量后也被命名为尖顶群岛(因其形状像房子的尖顶)。如上所述,地名通常与一个国家的主权有关。如果不用主权国家的名称,显然是对地名所属国家的不尊重。上述地区之所以能被其他国家命名,也反映了当时中国国力的衰弱,这在今天的中国是不可能的。

如何让中国地名更“知名”?

地名翻译不仅是语言学范畴,还关系到国家实力和对外话语权。从中国的角度来说,当然是直接用原本的3354个汉字来传达中国地名的内涵。但是,随着拉丁字母在全世界的普及,实现起来很难。目前音译地名更符合拉丁字母的书写和认知习惯,可以先用拼音帮助汉语拼音方案“走出去”。但是,就像中国人已经习惯了西方冗长而无意义的地名一样,今天的中国应该让西方人逐渐熟悉中国的地名,通过翻译地名汉字背后的文化内涵,让西方人了解中国的地名和汉语的特点。这应该也是中国外语使用者需要努力的方向。

最后,一个名字之所以能被长久记住,不仅仅是因为名字本身的音义,还因为它对应的人和地方的故事。所以,一个地名要想“家喻户晓”,更重要的是地方故事的传播,需要在文化宣传和传播上多下功夫。

周伟,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欧洲研究所副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国语言文学博士。在法国留学多年后,先后就读于法国亚眠大学、巴黎第三大学,并获得学位。他的主要研究兴趣是翻译和跨文化交际。主持国家社科项目、北京项目、多个学校的科研项目、教改项目,并发表。

专著《地名的秘密:汉语地名外译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