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百科知识 > 正文

短篇鬼故事

壹.短篇鬼故事

漫漫夏夜,是最适合听鬼故事的时候。自古就有说七月份的阴气比较的重,如果你晚上睡眠不好,不容易睡,那就来看看鬼故事。又是看了吓一跳累了就好睡觉了。本期的短篇鬼故事,给你讲古衣开棺寻主的故事,一起看看把。

李博士在学校时学的是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专业,目前在一家拍卖公司担任古代服饰收集和拍卖主管。既然是和古物打交道,经历的古怪事自不会少。

不能分开的古衣一次,李博士接洽了一个海外古服饰收藏家,是个法国老头儿,他一生迷恋收集中国古丝织品,如今到了垂暮之年,希望将毕生收藏转让。

李博士专门带了助手赶到法国看货,果然收藏颇丰。虽然价钱有点高,但他还是坚持买了下来。等到双方钱货两清后,老头儿和他们说起了一件事:这套衣服里有两件衣服,拍卖时必须成套,因为一旦将其分开,会有厄运袭来。

对这种说法,李博士向来嗤之以鼻。然而,就在他们一行人准备发动车子离开时,车子却出了故障,一直打不着火。李博士这才想起老人的嘱托,于是马上让人打开箱子,将两件古衣放在了一起。这次,车子顺利启动了。

里子藏着古怪文字回国后,李博士特地去查了这两件衣服的来历,但除了根据刺绣风格大约可以判定是四川蜀绣外,其余资料一概没有。时间久了,李博士也就把这件事忘了,因为这两件衣服卖相普通,不算名贵。

在拍卖会当天,这两件衣服的竞拍者果然寥寥无几,但奇怪的是,为数不多的竞拍者中的一位对这两件衣服似乎情有独钟,每次提价都遥遥领先。

这位竞拍者老孙和李博士也算是旧相识。对于他为什么对这两件衣物情有独钟,李博士曾专门询问,但老孙总是敷衍了事。直到一天,老孙突然主动找到李博士,谈的就是这两件衣服。

原来,老孙的父亲当年也是做倒卖文物行当的,而且只收清代以前,衣物上绣有金乌图案的旧衣物。至于为什么如此,父亲在临终前告诉他,这些衣服和明末四川张献忠的宝藏有关。因此,老孙在偶然得知有两件绣有金乌图样的衣物出现在拍卖市场时,便花大价钱将其拿下。衣服拍到手后,老孙将这两件衣物翻来覆去研究了几个月,却完全摸不着头脑。有一天,他继续将这两件衣服反复摩挲时,突然发现透着光看,衣物里隐约有文字的痕迹。

老孙叫来裁缝,将衣服的面子和里子分了开来。果然,正面刺绣的各种图案,到了背面的针脚就形成了一种类似文字的模样。思考再三,他抱着这两件衣服又找到了李博士。

李博士对于他所说的张献忠宝藏的说法,第一感觉就是无稽之谈。不过,他在看了衣物背面的文字后,也颇感好奇。于是,他约了几个对古代宗教文物有兴趣的朋友私下来看看。多位专家辨认后,有人指出这图案有点像道教的符。这位专家将这些符文字破译出来,指向的是一个地方—巴山,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李博士和老孙决定去看看。

老孙一行人到了神农架,拿着古衣遍寻当地人,终于,一位上了岁数的老太看到这件衣服后随口说了一句,这衣服和他们年少时上山祭拜的纸衣服花纹差不多。这里以前有个庙,有一对神仙夫妻在这里治病救人,后来庙也没了,人也不见了,但是这里的人有个什么大病小灾的还是习惯上山去祈求,颇为灵验。

李博士连忙请求这位老太带他们前往祭拜处,在收下500元钱好处后,老太欣然答应。修道的“仙人”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在山上七转八转,在浓密的树林里突然出现了一小片平坦开阔的土地,中间则立了一块大石头。李博士随行的一群人里,专门带着精通风水的堪舆专家,一来到此地,他就悄悄地对李博士说,这里风水极佳,是个上好的“冲举”之处。所谓“冲举”,是道教对飞升得道的一种称呼。

堪舆专家继续说道,如果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须要挖地三尺才能明白。李博士一听就明白了。李博士一行先跟着老太下了山,夜晚,一行人却又摸黑上路,再次找到那个地方,堪舆专家大致划定了一个范围,就让几兄弟下手了。不一会儿,他们就挖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而几个小时后,一副石棺显露出来。大家的眼睛都直了,因为石棺的盖子并没有盖严,而棺内一男一女两具尸首,面目如生,除了身上长了一层白毛外,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大家慌了神,商议着赶紧将棺椁重新掩埋,离开此地。然而正当众人打算重新掩埋时,老孙却大喊“慢”,只见他把随身带着的那两件衣服拿了出来,爬下坑去,将其披在两具尸首上,才让众人盖棺掩埋。

一行人赶回小镇后,李博士问老孙为何突然想到要将衣服放进棺材里,老孙说自己当时似乎不受控制了,脑袋里只装着这么个念头,又或许这两件衣服本就属于躺在棺材里的那对男女,现在放回去也算是物归原主吧。这番话,让李博士心绪难平,难道这两件旧衣竟有这么大的魔力?

贰.灵异惊悚体验之古代鬼故事:真假无常

中国古代鬼故事中有个很经典的人物,黑白无常,在民间说法中将无常说成是人死时勾摄生魂的使者。几乎每个有关于勾摄生魂的鬼故事中,都有黑白无常的出现。本期的古代鬼故事就为你讲述真假无常的故事。

民国初年,苏北芒山县有一对孪生兄弟,吴七和吴八,兄弟俩游手好闲,以盗墓为生。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兄弟俩有几回遭遇危险,差点儿被主家捉住,连滚带爬才得以逃脱。思来想去,兄弟俩想了个招,扯来黑白两块布,各做一件拖到脚尖的肥大袍子,余下的布头又缝了两顶小口袋似的高帽子,扮作阎罗殿下索命的黑白无常。如此一来,人撞见了避之唯恐不及,谁还敢来捉拿?此后兄弟俩盗墓时再也没有遇到过意外,小日子也过得滋润起来。

这年秋天,听人说三十里外苏家寨苏八老爷的独养少爷死了。这苏八老爷家财万贯,娶了九房妻妾却只落下这么一个儿子,极是娇生惯养。没承想苏少爷长到十来岁却得病夭折,苏八老爷心疼至极,陪葬的财物还能少了?

当下,吴七和吴八赶到了苏家寨,得知苏家祖坟位于前山蛤蟆坡。兄弟俩马不停蹄,又背起药篓扮作采药郎中来到蛤蟆坡踩点,果见坡上一座新坟筑得又高又大,墓顶七纵七横十四层大青砖,墓门前侧立着三层三间的坊楼式大墓碑,一大二小,四柱落地,整个墓地足足有半亩大,好不威风气派!

当天晚上,兄弟俩酒足饭饱,溜到蛤蟆坡外的小树林里先迷瞪一会儿,养足精神后恰好到了二更天,只见月明星稀,亮如白昼,正是盗墓的好时候。兄弟俩穿好行头,将盗墓的工具掖在袍子里,出了小树林,沿着白天探好的路径向蛤蟆坡走去。不想刚一进蛤蟆坡,便见苏少爷的大墓前有两个人影晃来晃去!兄弟俩大吃一惊,急忙趴在草丛里观察了老半天,只见这两个人影也是一个穿黑长袍,另一个穿白长袍,头戴高帽子,分明也是黑白无常的打扮!

吴八胆小,结结巴巴地道:“哥,别……别真的是黑白无常吧?”吴七嗤之以鼻:“哼,你还真信有黑白无常?依我看,这样的夜天在墓前晃悠,十有八九是同行先下了手,头碰头了!”

“哥,按咱盗墓行里先来后到的规矩,咱俩……咱俩走吧。”吴八又悄声道。

“走?该走的是他俩!”吴七冷笑一声,“在咱盗墓行里,谁不知道黑白无常是咱们兄弟的名头?他俩竟敢冒充咱俩浑水摸鱼,真好比李鬼遇到李逵了!咱俩若是走了,岂不是自让名头?以后还吃不吃盗墓这碗饭?”吴八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连忙道:“哥,你说咱该咋办?我听你的。”

吴七早想好了主意,成竹在胸:“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走,咱们过去把他俩吓走!”兄弟俩站起身来,从兜里各掏出一块以往没有派上用场、脏兮兮的红布条,往嘴巴里一塞当作红舌头,向苏少爷墓“飘”了过去。

在苏少爷墓前晃悠的这两个家伙的确不是“黑白无常”,但也不是吴七他们的同行,而是苏家寨前山村打腰鼓的孙神汉和徒弟刘老五。其实苏少爷现如今还没有身亡,而是病势沉重,奄奄一息,苏八老爷病急乱投医,最后请来了孙神汉师徒俩驱鬼赶怪。

叁.民间鬼故事

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小编就很想生活在一个如陶渊明所描述的世外桃源,没有什么生活中的烦恼,自给自足,过着平淡安逸的田园生活。真的十分的向往,现在社会亲戚间的虚情假意,朋友间的相互利用,就连食物也是不安全的,真的好厌烦。本期民间鬼故事,讲讲白颈翠衣鸟。

在巍峨险峻的石龙山山脚,散落着一个个美丽的小村子。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是那么质朴又善良,就像传说中令人向往的“世外桃源”。

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像山沟沟里的流水,平静而安逸。其中有一个叫田家村的村子里,生活着一对母子。话说这母子二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和其他村民一样,老母亲在家里烧饭洗衣,养鸡喂猪,门前屋后的菜园也归归整整,生机盎然。儿子叫田良柱,是一个墩厚老实的后生。

田良柱非常勤劳。每天,吃过老母亲烧的早饭后就下地干活,地里没事干的时候,他就背上镰刀斧头,带上绳子,上山去砍柴。当然,慈祥的老母亲可会心疼儿子呢。她给田良柱准备可口的饭菜带上,让他中午能吃得饱饱地,在大树下美美地睡上一觉,再唱着山歌儿,慢慢悠悠地回家来。

一连三天,田良柱回到家都显得非常疲累,而且,晚饭吃得比以往多很多。老母亲看在眼里,便在心里暗暗揣测:儿子这是怎么啦?难道是中午带的饭菜不够,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柱儿啊,山上的柴不好砍吧,是不是要走更远的路才能砍到好柴了?”昏黄的煤油灯下,老母亲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道。

“不是啊,娘,山上可多柴呢,天天砍也砍不完呀!”田良柱也帮着老母亲收拾着。

“那是不是娘准备的饭菜不够,柱儿吃不饱啊?你以前的饭量可没有这么大呀?”老母亲关切地问。田良柱不说话了,老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他不想将真相告诉母亲,是怕她太劳累啊。可是这样叫老母亲担心也是不孝啊,孝顺的田良柱左右为难。

“柱儿,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娘还不了解你啊。”“娘,是这样的,我这几天进山砍柴,有一只小鸟,翠衣白颈,总喜欢跟在我身后唱歌,它唱得非常动听,倒给我解了不少寂寞呢。可是这鸟儿饭量很大,它还爱跟我抢着吃饭,我见它那么饿,便让它先吃。”

“一只小鸟,能吃几粒米饭呢?”“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但念它唱歌给我听,就由得它吃多少是多少了。想不到,它居然能顶一个小人的饭量呢。”

“还有这样奇怪的事情?”任老母亲活了大半辈子,也想不明白这其中原由。“儿啊,从明天开始,娘给你多准备一份饭菜吧,这样,你和那鸟儿都能吃得饱饱地。”就这样,田良柱再上山砍柴时,总是要背两份饭菜。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人,一只鸟,在树荫下“相对而坐”,像一对相识多年的老朋友,又像一对举案齐眉的小夫妻。

母子二人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平静又美好地过着。谁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福祸旦夕。一天早晨,太阳升起老高了,鸡在笼子里“咯咯咯”地唱,猪也在圈子里“嗷嗷嗷”地叫,它们的老主人却还没有起床。田良柱揉着惺松睡眼,门前屋后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老母亲,他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兆,闪身冲进老母亲的卧房。只见老母亲面色安祥地躺在床上,他松了一口气,上前喊了几声“娘”,又摸了摸老母亲的额头——老母亲却不知何时已乘鹤西去了。

从此,田良柱的生活就没有以前那么顺心顺意了。带上山的饭夹生半熟,炒出来的菜经常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劳作了一天回家,远远地,再也看不到那熟悉的炊烟袅袅升起了。田良柱也一天比一天消瘦,翠衣白颈的小鸟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似的,吃饭的时候,又尖又长的嘴像筷子一样夹起菜来,往田良柱碗里放。田良柱轻轻地抚摸着小鸟的头说:“小鸟啊小鸟,我一直与娘相依为命,如今娘走了,我真想她啊。小鸟啊小鸟,你要是一个人该多好啊,可以陪我说说话儿。”小鸟睁着圆溜溜的黑豆眼,同情地看着田良柱,使劲儿地点了点头。

“你好像能听懂我说话似的,这就够让我欣慰的了。谢谢你。你放心,我会学会做可口的饭菜的,你等着吧。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开心,我想娘在天上也希望是这样的。”田良柱深情地对小鸟说,在他心里,早已把它当成了一个知心的朋友了。可是,第二天,田良柱上山砍柴时,却发现小鸟不见了,一直到吃中饭的时候,它也没有出现。他心底非常失落,一整天都不得劲儿。

不过,田良柱是一个勤劳的年轻人,虽然心里郁闷,仍然坚持砍柴,直到太阳下山才背着一大捆柴回家。远远地,从村子里传来鸡鸣狗吠的声音,还有家家户户升起的烟火的呛香味儿。田良柱伤心极了:再也不会有一片炊烟是专门为他升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