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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八字婚姻(梁实秋的爱情) 20240504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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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笔下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梁实秋先生

最早知道梁实秋先生,是因为鲁迅先生在中学课本里的那篇檄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先生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估计万没有想到会被无知小童用来互相攻击。

"我看你就是资本家的走狗!"

"你才是,是丧家的、乏走狗!"

所以,其实那时候在学这篇文章的时候一直非常好奇,这个资本家的乏走狗到底是什么来头?只可惜语文老师在介绍生平的时候,只介绍鲁迅先生,对梁先生则几乎不提。

读梁先生的文章则是从《雅舍忆旧》开始。当时的感觉是这位被鲁迅先生痛骂的"走狗"文章好懂、读起来很亲切。

比如,他在《记得当时年纪小》一文中这样描写他的唱歌课:

唱歌这一堂课最轻松,课前不要准备,扯着喉咙喊就行。老师也不点名,也不打分数考试。唱歌和手工一课都是我们最欢迎的,而且老师都很和蔼。

有一首歌,调子我也记得,歌词记得几句,是这样开始的:

亚人应种亚洲田,

黄种应享黄海权,

青年,青年,

切莫同种自相残,

坐教欧美着先鞭!

不怕死,不爱钱,

丈夫决不受人怜。

这样的文字读起来就像小时候听奶奶讲故事,就这么娓娓道来,像是在和你闹家常。直到最近这几年,自己才慢慢觉得其实这样的文章才是大手笔。

梁实秋出生于一个书香门第,这是一个大户人家。他的祖父是清朝的一个四品官员,父亲梁咸熙是一个开明的秀才。有一次梁实秋和第一任妻子程季淑谈恋爱的时候恰巧被他父亲看到,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梁咸熙三言两语化解了尴尬的场景,而且自此之后,每当梁实秋出去约会,梁咸熙都主动掏钱给他,嘱咐他好好的对待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在那个年代,这样的开明举动还是不多见的。

很多人都知道梁实秋是一个美食家,他在《雅舍谈吃》中说: 无竹令人俗、无肉使人瘦,若要不俗也不痩,餐餐笋煮肉, 是不是把贪吃都写的那么的雅致?其实先生这一点主要是受他父亲的影响。据说梁咸熙由于爱吃厚德福饭店的菜,经常去那消费,和掌柜的混熟了,最后竟还入了股,在全国开了好几家厚德福。他热爱美食的情怀由此可见一斑。

梁实秋这样描写他家的宅子:

羡慕吧!这么大的宅子!梁先生自幼在这样富裕的读书人家长大,他的德行自然带着一种大家族的贵气。

再看看梁先生的教育经历。

清华大学毕业后去美国留学,先去的科罗拉多大学然后去了哈佛大学。在哈佛,他师从比较文学大师级人物白碧德教授,看看这位教授的粉丝群就知道他有多厉害:汤用彤、陈寅恪、林语堂……,他的粉丝一个个可都是民国时代赫赫有名的大师啊,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这几位大师顶礼膜拜呢!反正我是这几位大师的"铁杆粉丝"。

说梁先生学贯中西那是名副其实。他的雅舍系列开创了白话文散文的一条新路;他耗时数十年翻译了莎士比亚全集;编写了远东英汉大词典。在民国大师当中,他的英文水平可能不是最好的,他的国文水平也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是综合起来一定是一等一的一流高手。

来说说他和鲁迅先生那场论争的缘由。

那时,梁先生刚从美国回来,他发表了一篇攻击法国启蒙思想家卢梭的文章《卢梭论女子教育》,对卢梭一向仰慕的鲁迅先生对他的观点甚为不满,于是写了一篇《卢梭与胃口》的文章予以反驳。

很快,鲁迅对梁实秋的不满由卢梭扩展到"人性论",紧接着,他就又写了《文学与出汗》、《拟豫言》等来嘲讽梁实秋。梁实秋对卢梭的看法确实是偏面的,所以在这个事情上他并不占理,更何况他的论争对手是"文化战线的革命主将"呢?鲁迅先生犀利的文笔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所以他反击道" 有一种人,只是一味的不满足于现状,今天说这里有毛病、明天说那里有毛病,于是也有无穷无尽的杂感,等到有些个人开了药方,他格外的不满,这一服药太冷,那一服药太热,这一服药太猛,那一服药太慢。把所有药方都褒贬得一文不值,都挖苦得不留余地,好像一旦现状令他满意起来,他就没有杂感所作的样子"。

笔锋是不是也很老辣!

多年来,鲁迅在文坛上靠一支笔横扫千军、所向披靡。他一直有一种独孤求败的感觉,现在他终于找到对手了。

在这之前,创造社的冯乃超曾撰文说"对于这样的说教人(指梁实秋),我们要送资本家的走狗这样的称号的。"

但是他显然不是梁实秋的对手,梁实秋回应" 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哪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带着杂志去主子面前表功,或许还能得到几个英镑或卢布的赏赉呢"

鲁迅一看,不行啊!这显然败下阵来了,对于梁实秋这样的高手,还得自己操刀上马啊!

于是就有了那篇著名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

当年鲁迅先生写好这篇文章交付发表时,自己都笑了,他说"比起乃超来,我真要刻薄得多了"

这篇文章的影响力大大超过了两位当事人的预期,以至于解放前夕,梁实秋选择离开大陆,先去了香港后定居台湾,他说"鲁迅当年要打的资本家的走狗指得就是我,新中国成立了,怎么对待我心中实在没底"。此时鲁迅早已经去世多年,但是梁实秋仍然心有余悸。

不得不说说梁实秋的二段婚姻。

梁实秋与第一任妻子程季淑虽是包办婚姻但是两人情投意合、恩爱有加,1974年,程季淑因为意外在美国去世后,梁先生特地写了《槐园梦忆》来悼念亡妻。此后不久,71岁的梁实秋认识了当时年龄为43岁的韩菁清,这是一位曾经著名的电影明星和歌星,梁实秋对她一见钟情。为了追求她,梁先生写了近千封情书,她称他为"秋秋"、他称她为"小娃",由于年龄和职业等的较大差异,外界对他们的交往基本持反对意见。但他们两人还是顶着压力于1975年结婚,婚后还是非常恩爱,一直到梁先生1987年去世,他们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了12年。梁实秋真的是好福气!

还是梁先生自己说的好!他说" 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都会去接你"

这就是梁实秋先生,一位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散文大家、文学批评家和翻译家,他的人生是圆满的;他的幽默是内敛、自然而温和的。他有太多值得学习的地方!

梁实秋的个人生活

1、美满的婚姻

原配夫人程季淑(1901年——1974年4月30日),祖籍安徽绩溪,1927年2月与梁实秋结婚。育有三女一子,长女梁文茜;次女(夭折);长子梁文骐;四女梁文蔷。

程季淑出身名门,她的祖父曾官至直隶省大名府知府,父亲是家中长子,在北京经营笔墨店。1921年冬,梁实秋与程季淑初次约会。在不长的时间里,他们已深深为对方吸引,北平的一些优雅场所几乎都印下了两人的足迹。1923年,梁实秋结束了8年的清华生活,按照学校的要求打点行李准备赴美留学。

1927年2月11日,学成回国的梁实秋与程季淑在北京南河沿欧美同学会举行了婚礼。

1937年7月28日,北平陷落,梁实秋觉得自己早先的政论很可能招致灾祸,而且有朋友暗示他已经上了日军的“黑名单”,上上之策是逃离北平。可岳母已是年老体衰,不堪奔波之苦。他和程季淑权衡几日,决定他一人先走,待局势稍缓,再作打算。1943年春天,程季淑的母亲病故,当她和孩子们带着大堆行李站在梁实秋面前时,程季淑时年43岁,眼角已见皱纹,耳旁已有白发。梁实秋既以一个知识分子的热忱为国事奔走,又不忘著译耕耘,眉宇间也露沧桑。

1974年,美国西雅图,梁实秋和程季淑幸福地安度晚年,然而,4月30日,梁实秋和妻子到市场购物,临街的一个梯子突然倒下落在程季淑身上。她因伤势过重,离开人世。老伴的死,对梁实秋是个沉重打击,他写下了《槐园梦忆》一书,寄托对亡妻的悼念之情。最新版《槐园梦忆》由天津人民出版社于2013年出版。

2、古稀突发忘年恋

续弦韩菁清(1931-1994),生于1931年10月,父亲是一位巨贾,后移居上海。7岁时,她便在上海的儿童歌唱比赛中一举夺魁,14岁荣登“歌星皇后”宝座,成为上海滩光彩夺目的新星。1949年,韩菁清随父去了香港。她自编、自演、自唱、自己制片的《我的爱人就是你》使她获得了金马奖的优秀演员奖。

71岁的梁实秋在妻子故去半年后应邀来台,于偶然中认识小他28岁的韩菁清。见面第二天,他就按她头天提供的住址,大清早站在她的楼下向上仰望,进到家门后与她畅谈了一个下午。此时她已敏感觉察到他对她的一脉真情,但她想阻止这场爱的滋长,于是当他们再次相晤时,她对他说“我想为你做红娘。”“我爱红娘。”

自从相识,梁实秋每天都与韩菁清在一起,或者谈文学艺术,或者道国事家常,或者一起吃饭、散步……梁实秋率先向韩菁清表白心意,经历过爱情的风风雨雨,爱情于她,是个甜蜜且又痛苦的字眼。然而,她已过了满脑子幻想的年龄,横亘在她面前的最大障碍,是梁实秋已71岁了。她明白爱是没有年龄限制的,可他已到了古稀之年,戴着助听器才能听到声音,又患了严重的糖尿病……

与她相比,梁实秋一往无前,攻势甚猛。自相识的第六天开始,像做功课一样,梁实秋每天一信,当面递到她手上。面对她的犹豫,他写道:“不要说悬崖,就是火山口,我们也只好拥抱着跳下去。”梁实秋炽热的爱情火焰,终于化开了韩菁清所有的理智关隘。那段日子,他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满面红光,精神抖擞,丧妻的抑郁一扫而光。

因为妻子死于非命的索赔诉讼需要处理,1975年1月7日,梁实秋飞回美国。他说:“亲亲,我的心已经乱了,离愁已开始威胁我,上天不仁,残酷乃尔!”而独守闺房的韩菁清则写道:“秋:你走了,好像全台北的人都跟着你走了,我的家是一个空虚的家,这个城市也好冷落!”

梁韩之恋在梁实秋返美之后,突然成为台湾岛的“新闻风暴”。《教授与影星黄昏之恋》……类似的新闻标题在大小报纸上频频出现。矛头首先指向韩菁清。韩小姐年轻美丽,为何允嫁七十多岁老翁?图名还是图财?多数文章都认为让韩菁清这样一个演艺圈中的人嫁给一个“国宝级”大师,是对梁实秋的亵渎。而他的一大批已经有相当高社会地位的学生,竟然打着“护师团”的旗号,反对梁韩之恋。

对梁实秋来说,这是一份与生命相关的爱情。他说:“我像是一枝奄奄无生气的树干,插在一棵健壮的树身上,顿时生气蓬勃地滋生树叶,说不定还要开花结果。小娃,你给了我新的生命。你知道么?你知道么?……我过去偏爱的色彩是忧郁的,你为我拨云雾见青天,你使我的眼睛睁开了,看见了人世间的绚烂色彩。”

梁实秋不满足于纸短情长的情书。他拿出一生办报纸副刊的本事,给他“最最亲爱的小娃”办了一份《清秋副刊》,把每天读报得来的时事趣事,抄写下来专为他的小娃一人阅览消遣。

1975年3月29日,梁实秋提着一箱书信,飞过太平洋,去台湾缔结他们的“宿缘”。婚礼那天,梁实秋竟比新娘子还光彩照人。他的礼服是韩菁清选的,是一身玫瑰色的西装,配着一条橘黄色的花领带,胸前插着一束康乃馨,手上戴着韩菁清送他的戒指。梁实秋不拘俗套,自兼司仪,站在大红喜字前宣布婚礼开始,然后又自读结婚证书,随后在宾客们的欢笑声中,献上新郎致词。

晚年梁实秋耳聋加上又犯有糖尿病,身体状况并不乐观。她悉心照顾着他的起居,为了给他提供更安稳的环境,趁他飞回美国与女儿小住的空当五年间竟搬家三次。她每晚下厨为他煲汤;她搀扶着他从一条小巷穿行于另一条小巷;他们在家养猫,权当是他们的孩子,共同地爱。

偶尔有争吵,大多因他误食有害健康,于是她大吵大闹,生气时跑进洗手间,他则在门外唱起那首他们平时常唱的歌《总有一天等到你》,不一会又压低嗓子装出悲痛欲绝的音调唱起那首《情人的眼泪》,直到她弯身笑着走出那扇门,直至两人一起欢快地笑出眼泪———他们爱的细节呈现着大片葱绿,并非秋黄。 他是中国国家社会党党员,否认文学有阶级性。早期梁实秋专注于文学批评,曾委婉的斥过冰心散文,坚持将描写与表达抽象的永恒不变的人性作为文学艺术的文学观,批评鲁迅翻译外国作品的“硬译”,不同意鲁迅翻译和主张的苏俄“文艺政策”,主张“文学无阶级”,不主张把文学当作政治的工具,反对思想统一,要求思想自由。这期间和鲁迅等左翼作家笔战不断。梁实秋曾被鲁迅先生斥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也曾把他定为“为资产阶级文学服务的代表人物”。从1927年到1936年,论战持续了八年之久。1936年10月19日鲁迅不幸逝世,对垒式论战也自然结束。

从文学创作的主体来说,梁实秋认为文学是天才的创造。梁实秋一再说,“一切的文明,都是极少数天才的独创”,“文艺是少数天才的独创”,“大多数人就没有文艺,文艺就不是大多数的”。并且在梁实秋看来,不但创作的主体只能是极少数的天才,就是鉴赏文学也是极少数天才人物的专利,“最高的艺术只能少数人能了解……艺术自有许多的等级,所以艺术的鉴赏亦有很多的等级。”对于一般民众的文艺要求的满足,梁实秋给他们安排了说书、唱戏、通俗文学作品等艺术,因为他们的知识只能理解这样的作品,他们也只对这样的艺术感兴趣,至于伟大的艺术作品,像莎士比亚的戏剧,歌德的《浮士德》,那自然只有伟大的艺术家们才能欣赏、体会。梁实秋看到了不同的艺术主体对艺术有不同的要求,这无疑是正确的。但,梁实秋的错误在于夸大了天才等英雄人物的作用,完全忽视了广大人民群众在艺术创作和接受中的作用。 梁实秋的人性论批评从人性善恶二元构成、善对恶的适度节制、天才才能洞察绝对真理三方面接受了白璧德的影响,但梁实秋拓展了绝对真理的范畴,强调普遍人性,更偏重实践理性。

在美国哈佛大学留学时,曾选修美国新古典主义大师白璧德的《十六世纪以后之文艺批评》课程,在文艺思想上深受白璧德的影响,从以前的浪漫倾向和唯美倾向转到传统的、古典的倾向,究其原因是由于白璧德的思想为梁实秋反思了中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学运动提供了理论资源,也由于白璧德的人文主义与中国的传统儒家思想有相似之处,而梁实秋思想中的传统观念比较浓厚,这为梁实秋认同白璧德的人文主义提供了坚实基础。

梁实秋最基本的观点就是文学要表现普遍的、永恒的人性。人性论是他思想的核心。他在《文学的纪律》一书中说到:“伟大的文学乃是基于固定的普遍的人性,从人心深处流出来的情思才是好的文学,文学难得的是忠实,——忠于人性;至于与当时的时代潮流发生怎样的关系,是受时代的影响,还是影响到时代,是与革命理论相合,还是为传统思想所拘束,满不相干,对于文学的价值不发生关系。因为人性是测量文学的唯一标准。”在这里梁实秋说明了文学价值之所在。他认为,文学的价值不在于文学是否表现了时代精神、革命理论、传统思想而在于它是否表现普遍的固定的人性。正是他的这种文学价值观确定了他的文学目的就是表现普遍固定之人性。正如他在《文学的纪律》一文中说:“文学的目的是在借宇宙自然人生之种种的现象来表示出普遍固定之人性。”

海德格尔认为艺术作品是超验存在显露自身的一种独特方式,艺术与存在的真理原本同一。这些对现当代世界影响深远的哲学家关于文艺的思想的一个共同点在于:文艺要显现普遍性,要显现无限和超越存在的真理,梁实秋所说的文学要表现普遍的人性和他们的理论尽管还存在这样那样的差别,但其基本思路与他们是相通的,这就是梁实秋的人性论文学观的现代意义所在。 梁实秋认为,文学批评不是鉴赏,而是判断。他说,“判断有两层步骤——判与断,判者乃分辨选择之功夫,断者乃等级价值之确定,其判断的标准乃固定的普遍的。”这个普遍的固定的标准是什么呢,梁实秋说:“常态的人性与常态的经验便是文学批评的最后标举。”接下来,梁实秋分析了批评的目的:“文学批评根本不是事实的归纳,而是伦理的选择,不是统计的研究,而是价值的否定。”换言之,批评的作用一方面在于对纷繁复杂的艺术作品作价值判断,指出哪些作品是伟大的,哪些是低劣的;另一方面,批评家还需指出这些作品哪些是符合伦理的,他们又是如何符合的。梁实秋所说的伦理,主要是指儒家的伦理道德,梁实秋一生都是儒家伦理的信奉者,他说,“儒家的伦理,在我看来,大致是不错的。”而要完成这样一个艰巨的任务,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只有文学批评家才能够做到,因此,梁实秋认为,只有批评家的批评才是批评的正宗,“批评家的意见无论其与民众的品味是相合或相反,总是那一时代的最精到的意见。”

曾是鲁迅最大的对手的梁实秋,有怎样的爱情经历?

在中国近代文学史的浪潮中,涌现出了一大批优秀的文学家,他们结合毕生的学识和亲身的参悟,对封建思想进行了口诛笔伐。这其中不得不提的就是鲁迅先生了,他的文章至今依然出现在中小学的教科书中,为一代又一代的学子传诵。

在今天看来,起码大多数人认可鲁迅的观点;但在上世纪初,驳斥他的人不在少数,比如散文大家梁实秋。

你都认识谁

梁实秋和鲁迅的论战一直持续不断,是当时文学圈子中的一大爆点。鲁迅是思想家卢梭的拥护者,而梁实秋却对卢梭的教育理念持怀疑态度。之后二人便如势同水火、难以相容。

梁实秋彼时刚从哈佛留学归来,对鲁迅翻译的文章进行了多次指摘;鲁迅则称其为"资本家的走狗",许多敬仰鲁迅的左翼文学家也都纷纷对梁实秋发起了攻击。

社会是包容的,这类"笔墨官司"也不存在胜负问题,无论是鲁迅还是梁实秋都是先进思想的追求者。

我没说过

值得一提的是,这二人在感情问题上都深受封建包办婚姻的影响,可妻子的结局却大相庭径:

鲁迅弃朱安如敝履,是受害者;梁实秋和程季淑携手走过47年,是受益者。

媒妁之言成就的完美爱情

1921年,梁实秋刚满18岁,虽然还只是清华大学里的一名普通学生,但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所以家里人一直在为他寻找相亲对象。

经朋友黄淑贞牵线,梁实秋认识了程季淑,而这位程姑娘也早就得到了梁母和梁姐的认可。她们觉得程季淑出身名门,又知书达理,更重要的是年纪轻轻就在北京女子职业学院任教,是一名妥妥的现代进步女青年,和梁实秋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果不其然,第一次见面时,梁实秋就对程季淑一眼钟情,虽然这个过程仅持续了30多分钟,但是梁实秋确信程季淑是他命中注定的爱人。

很标准的民国文化人

之后,二人像情侣一样出来约会、看电影,爱情的萌芽也在他们心中萌发。终于,2年后,梁实秋决心赴美留学,临走前正式向程季淑提出婚约,约定3年后学成归国将她娶进家门。

婚后十余天,北平爆发了战乱,于是梁实秋便带着妻子来到了上海。

在这里,他们的大女儿和儿子都相继出生,梁实秋也开始在文学界崭露头角,并正式决定潜心翻译莎士比亚的作品,把这位文豪带进国人的视野中。

当梁实秋在辞海中奋战,因为一字一句而苦心斟酌时,程季淑依然选择做他"背后的女人",默默帮他扛下了许多。

梁实秋

她不仅要照顾三个孩子和两家老人的生活起居,还得时刻关心梁实秋的健康状况,防止他过度疲劳。

之后,国内爆发大规模的战乱,他们一家老小在北平、四川、广东等多地辗转。其中还有6年,夫妻二人属于分居状态:梁实秋为了躲避日军的暗杀而独自一人前往内陆,程季淑待在北平维护着一家老小的安全。

直到1949年,他们一家老小才在台湾定居。

这样平静的生活持续了24年,在美国探望女儿期间,程季淑无意中被超市的梯子砸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梁实秋悲痛不已,提笔写下了《槐园梦忆》一书,祭奠和自己相濡以沫47年的亡妻。

一直在一起

古稀之年的黄昏恋情

程季淑走后半年,梁实秋受邀从美国回到台湾,经好友介绍,他认识了比自己小28岁的女歌手韩菁清。

不同于一般的娱乐圈明星,韩菁清对中西方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从小就能将《孟子》倒背如流,同时还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她非常喜欢梁实秋编写的《英汉大词典》,对这位文学泰斗仰慕已久。梁实秋也很欣赏韩菁清的才华,觉得她不同于一般的"花瓶",非常难得。

很台湾很古典

在相识后的40天里,梁实秋断断续续给韩菁清写了40多封情书,坚持每天和她相见,并决心要和她结婚。

这场"黄昏恋"在当时的台湾社会掀起了轩然大波,梁实秋身边的亲友都对这段婚姻持反对态度,甚至还有学生自发组成"护师团",目的就是为了拆散这对情侣。

舆论觉得,身为明星的韩菁清配不上梁实秋这样的文学大家。可是,梁实秋却力排众议,在和对方交往2个月后,和她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民国文人的爱情,新鲜最重要

事实证明,韩菁清是梁实秋晚年的精神支柱。在她的细心照料下,梁实秋安详地走完了人生中最后的4000个日夜,每天都吃着爱人精心烹制的饭菜,并在闲暇的时间里创作了许多文学作品。

爱情面前,每个人都是年轻人。无论在什么年龄段,都能保持对爱情的追求和渴望,这是难能可贵的勇气。

71岁的梁实秋娶了43岁的韩菁清,不被看好,但是幸福相伴到最后

梁实秋先生是我国著名的文学家,他的散文智慧幽默,妙趣横生,有很大的成就。他还是一位翻译家,是我国第一位研究莎士比亚的权威。1974年,他和相伴走过半个世纪的原配妻子程季淑在美国逛街时,妻子被梯子砸倒,不幸身亡。梁实秋悲伤不已,写下了感人的《槐园梦忆》一书。

1975年,梁实秋应邀来台,本来是参与《槐园梦忆》的编辑工作,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他此后余生的灵魂伴侣——韩菁清小姐。

米兰·昆德拉说过,“爱情要么是疯狂的,要么什么也不是。”

那天韩菁清是来出版社拿一本梁实秋编著的辞典,出版社的人说梁实秋先生此刻就在社里,你要不要见一面?就这样两人见了面,韩菁清一直很钦慕梁实秋的才学,所以这次会面就像小学生见到了心中的偶像一般。她十分激动,梁实秋和她交谈时,发现韩菁清竟然精通古文,说起李清照、李白、杜甫等人她也头头是道。这让梁实秋对她印象深刻,喜出望外。

韩菁清出生在一个富贵的家庭,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是远近闻名的才女、美女。她做过歌星、影星,也有过失败的婚姻,遇见梁实秋时在做电视编导的工作。就这样,两人熟络起来。两人谈文学、谈书法、谈生活,越谈两人的心越近,一天不见两人都失魂落魄。

爱情就这样上天注定一般来临了!就是这样地疯狂!要知道他们相差近30岁!如果放在现在,这绝对是排名第一的头条新闻!

毫不意外,当外界知道了两人相恋的关系,负面消息接踵而来。有人说梁实秋晚年不保,有人说韩菁清必是有所图谋,看过《槐园梦忆》的读者们也都愤愤不平……

梁实秋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他写信安慰韩菁清:“大主意当然是我自己拿,我早已拿定,谁也不能影响我。爱,我们‘有饭吃’,我们可以‘关上门过日子’。有时候还偏不关上门,偏要走出去给大家看看。”

很快,两人就举行了低调的婚礼。爱情就是这么奇妙,它来临的时候谁也挡不住。爱情无关乎年龄,无关乎金钱,它只关乎两个人的心。

虽然梁实秋已经70多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像一个初入爱河的小伙儿一样表达爱情。他经常给韩菁清写信,称呼都很肉麻甜蜜,“亲亲”“亲人”“小娃”“最最亲爱的小娃”。他还拿出一辈子办报纸的本事,给韩菁清办了一份《清秋副刊》,所有内容只给韩菁清一个人看。

婚后两人的生活是幸福美满的。韩菁清是个懂生活的人,把家里布置得文雅而有情趣。她还有一手好厨艺,把梁实秋照顾得很好,一下子胖了十几斤。闲暇之余,韩菁清还教梁实秋跳舞唱歌,梁实秋好不开心。

生活的安稳和幸福,又激发了梁实秋的创作热情,他每天上午读书下午写作,一天能写5000字的量。1979年,他写完了《英国文学史》《英国文学选》,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文学财富。

爱情不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吗?因为灵魂而吸引,互相作伴,互相扶持。别人的眼光和自己的爱情无关,爱情只关乎相爱的两个人。

到了暮年,患有糖尿病和耳聋的梁实秋时常想到身后事,他写了一封信给韩菁清:

1987年,84的梁实秋在中国台北病逝。这一对眷侣,只剩下一人了!梁实秋离去后,韩菁清和梁实秋的女儿一起整理他的遗作,一直到七年后病逝。终年63岁。

这一段“老少恋”曾经惹来多少非议,但真心相爱的两人在岁月的流逝中经受住了考验,两人相伴相扶一直走到了最后。人生有如此的爱情,也不枉这走的一遭了!

童淇,文学硕士,写作者,读物博主。

一生只做两件事:阅读和写作。

和我一起每年读50本书,此生笔耕不辍!

梁实秋《世界喧嚣,我很好》绚烂之极归于平淡

我所熟悉的散文大家中,最感动于季羡林朴实无华的文字,最铭记于周国平的哲学思考,可对于梁实秋,却是让我一而再再而三捧于手心。

梁实秋的散文,就如品一壶清茶,起初最不过寻常普通,可再次回味,才能品悟其中意味深长。在他的笔下,万物皆有情,是花非花,是树非树,即便是野猫小狗,也能让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悟。他对万物有着悲悯之心,时刻保持着赤忱善良,就像他在这本《世界喧嚣,我很好》写道,会开花的人就会看云、看月、看星辰,并且在人世的一切中看到智慧。

感万物有情

他是一个对于生活充满热爱与乐观的人,他会用不同的眼光看待周围不同的事物,他看狗,会同情悲悯,也会因为无缘无故狗吠而心神不宁,更会愤懑狗主人的猖獗,性同源。

他看树,别人看的是树的千姿百态,他却伤感于树叶衰弱时的落英缤纷,果实累累的迟暮岁月,他感怀树与人的差别,树担心外在险恶,人烦虑内心风波。他看盆景,别人看到的是雅致怡人,他却为景观所不值,不值被匠人修剪成别人喜欢的模样,却失去了本身固有的姿态。他怜悯世间万物,有此赤忱,方能感悟这喧嚣的世间。

惜人间爱情

如若问及,这世间一切,什么最值得珍惜,想必梁老一定会将这份真挚的感情视如珍宝、

梁实秋与程季淑是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婚姻。虽说是包办婚姻,但是他们却志趣相投,在梁父程母的暗许下,“恋爱自由”。

他从清华园坐车离开前往女子职业学校,初见情人的青涩紧张,憨憨的样子,带着些许拘束,像极了初谈恋爱的我们。随着慢慢的接触,两人从相知到相互喜欢,婚约似乎已定,但出国留学的计划推迟了一切,好在季淑一直等着他。

与季淑结婚后,梁实秋先生从北京辗转南京等地,在外人看来颠沛流离,但有季淑在身边的日子,梁老似乎依旧很是快乐。即便住在上海最为简陋的平民窟里,他们依旧对生活感到幸福。这种幸福,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这种幸福,是一起守护一个叫做家的地方。相比起现在社会里追求物质亦或虚荣的人来说,平淡而简单的生活是多大的一种奢侈。

他们彼此相守的时光,经历过战乱,经历过分别,季淑也为梁老生儿育女,如此伉俪情深,对于梁老来说,所谓时间,那就是你(程季淑)。

品人间美味

除却人间情,人间美味也是梁老独有的爱好。他爱吃,也会吃,对于吃也是极为讲究的。放在现在,梁老必然是吃货一枚,说不准还能被一群网友挖掘成美食博主。读梁老的文字,不亚于《舌尖上的中国》,给人带来美食的享受。

他笔下记录的爆双脆,虽然这种食物我不太爱吃,但是通过梁老的一番描述,竟能让我有了想吃的欲望。双脆,乃鸡胗和羊肚儿,先说这两样东西从食材上就难得,口感上稍微没有处理好就会有很大的腥味,梁老在书中详细的描述了这两样东西的具体做法,细到每一个刀法,每一个纹路,以及爆炒的火候与时间。梁老说,想吃到这样美味的爆双脆,没有一点手艺是肯定不行的。

可能是现代人工业化流水以及追求快节奏,这样精细化的手艺,到现在几乎失传了。或许是现在的厨师再也不屑于做这样繁琐的事情,随手一个汉堡包,又或者加急打包快餐,不用说有功夫慢慢做菜,即使做了,顾客就连细细品尝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如若能像梁老一样,感悟生活,发现生活中的美食并详细记录下来,那真是万般难得了。

当然,这些都是书中的细节,如若想看到更多精彩,还需拿起书本,细细品读,任是这般喧闹的世界,也能找寻不一样的喜乐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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