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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邓稼先的一封信优秀作文 给邓稼先的一封信200字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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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这么一群默默无闻的人,在千里戈壁滩上用青春热血,承担着民族的希望!今天,我们屹立在世界的东方,你是否会想起这么一群人?想起那代人为了我们的大国梦的坚强与奋斗!

1986年夏天,病重期间,邓稼先坚持要去天安门广场看一看。面对高耸的人民英雄纪念碑,邓稼先心潮澎湃。他问身边的人:“再过几十年,还有人记得我们吗?”

此时,距离中国第一颗原子弹成功爆炸已经过去了22年,而邓稼先的生命也已走到尽头。

工作中的邓稼先

许鹿希、邓稼先与他们的子女(1958年摄于北京)

从1958年到1959年,仅仅一年时间,一向开朗活泼、被人称作“娃娃博士”的邓稼先,刚刚35岁,就变得沉默寡言。晚上回到家里,说话明显减少了。许鹿希常常觉得他的眼神空落落的,似乎不在这个地球上。有时谈起有趣的事,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爽朗,不禁开怀大笑,但笑声往往突然中断,又走神了。许鹿希很着急,可又知道帮不了他什么忙。后来才明白,邓稼先回到家里其实并没有休息,他上床躺着,常常是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有时候,看他眼睛闭了,但许鹿希知道他并没有睡着。邓稼先可以不用纸笔,就凭着脑子里背下来的内容去推算公式。常常是有些公式,年轻人在白天推算不出来,晚上邓稼先回家躺在床上给推算出来了,接下来才是鼾声大作的沉睡。第二天早晨,邓稼先带着令人兴奋的消息,骑上自行车到办公室去向年轻的同事们报告结果。每逢这样的早晨,他总会在路边停下来,吃一块烤白薯或是什么别的东西。邓稼先很喜欢去品尝生活中这种别致的乐趣。

1960年,邓稼先的家搬到刚刚盖好的花园路一号院宿舍楼。这里离办公区三号院只有一公里路。他晚上经常加班到深夜。一号院大门关了,年轻同事就把邓稼先送回家,连人带自行车从门口的铁栏翻进去。日夜连轴转使他们十分疲倦。有一次,邓稼先讲完课后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接着自己便站在黑板前睡着了。无论怎样辛苦劳累,他们心情都是愉快的。只有一次,邓稼先产生了深深的自责。有天深夜回家,他看见自己5岁的女儿和3岁的儿子互相搂着,坐在房门外的楼梯上睡着了。工作一紧张,他竟然把妻子值夜班不在家、晚饭时要给孩子开门的事忘记了。他把两个孩子抱到床上,望着熟睡的孩子,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就这样,邓稼先和战友们夜以继日,加班加点,靠着那些近乎原始的计算工具,连续进行运算,终于解开谜底、攻破难关,完成了第一颗原子弹的理论设计方案。

1964年10月16日,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在我国首次核试验中,邓稼先和彭桓武、王淦昌、郭永怀、朱光亚、程开甲、陈能宽等物理学家齐聚罗布泊。一时间,这片沉寂千载的荒原,成了中国物理学界群星闪耀的辉煌星座。

当年美国研制原子弹,曾集中了全世界最卓越的科学家,其中就有爱因斯坦、玻尔、费米等知名科学家。而我们最先来“放炮仗”的是一些像邓稼先一样的“娃娃博士”——一批很少有人知道的年轻人。

他们当时虽然没有惊人的名声和资历,但他们以一种比当年大洋彼岸世界上最大的科学集团更强的信心和勇气向前迈进,和千百万人共同创造了我国原子弹、氢弹接连爆响的伟大奇迹。

许教授对我说:“邓稼先做的事情十分保密,过去他从来不说,我也不问。后来,他病了。临去世前,他的事情公开了。我就想,邓稼先为这件事情把生命都献出去了,我要知道那些年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从1958年到1986年,邓稼先在我国核武器发展的秘密历程中默默奋斗了28年,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息;从1986年到今天,他的夫人许鹿希教授又在这一伟大历程中默默追寻了30多年,天长地久,此情绵绵……

1972年,邓稼先出任第九研究院副院长,1979年任院长。他离开北京,来到九院的大三线基地——四川绵阳梓潼县。他在长卿山下一座三居室的红色砖房里住了14年。

1984年10月16日,在纪念我国第一颗原子弹试验成功二十周年时,邓稼先给九院写了一首诗表达心中的自豪和喜悦:“红云冲天照九霄,千钧核力动地摇。二十年来勇攀后,二代轻舟已过桥。”

邓稼先多次到罗布泊参与领导核试验。仅从1972年到1986年进行的19次核试验中,他10次任试验党委委员,其中4次任试验党委副书记。

谁也没想到,一次突如其来的事故成了邓稼先身体健康的巨大转折点。有一次,核弹从飞机上投下,降落伞没打开,没有爆炸,直接掉在地上摔碎了。核材料有很强的放射性,防化兵找到之后,科技人员立即带着仪器赶到现场。人们一到跟前,防化战士就说,快撤快撤!邓稼先走到跟前,防护人员说前面五十米的地方就是中心点。周围全是浮土、沙尘,邓稼先一直向前走,拉都没拉住,一直走到中心点。走到跟前,他弯腰把那个东西拿起来,看了一下之后又放下。就这一下,谁也说不清就这一下他的身体究竟受到多大的伤害,这是现代医学水平无法补救的。

邓稼先从中心点回到远处的吉普车,见到大家说的第一句话是“平安无事”。为这一句平安无事,他献出了自己的全部健康和生命。

几天后,邓稼先回到北京,住进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表明,他的尿里有很强的放射性,白细胞内染色体已经呈粉末状,数量虽在正常范围,但白细胞的功能不好,肝脏也受损。一位医生说了实话:他几乎所有的化验指标都是不正常的。但他只对妻子说,尿不正常。

许鹿希后来知道了情况,跺着脚跟他吵:“你是搞这个的,你又不是不懂,你为什么非要到跟前把它拿起来看一看呢?”邓稼先说:“这次产品出场试验是我签字的,我一定要亲眼看看它成啥样了,以后还要继续试验。再一个,我要看看辐射面积有多大。”

许鹿希说:“邓稼先可以避免这次致命的伤害吗?他应该躲过这次致命的伤害吗?和他共过事的熟人、了解他的朋友在他已经逝世许多年后,仍然对这个问题持有各自不同的看法。可是,他一定会去的,这是他世界观发展的逻辑结果。他冲过去的时候,受到责任感化作的强烈情感所驱使。他想不到别的事情,他顾不得那么多。他脑子里只想赶快知道事故的结果,他来不及考虑个人安危。这就是邓稼先。”

邓稼先塑像

今年7月29日,是邓稼先逝世32周年。我把核试验基地战友们怀念邓稼先的诗文转呈年过90的许鹿希老人。老人在微信中回答:谢谢,似乎他还在人间,共祝国泰民安。